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聊聊洛阳的摇滚乐

2023-05-10 14:56:27

国庆节回了一趟家,期间给新书做了两场活动,见了一些好友,聊了一些青春的往事,心情平静了许多,这个稿子是十年写给某杂志社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没用,前天看了大鹏的《缝纫机乐队》,其中的一些画面和当年的那些往事有一些相像之处,查了一下邮箱居然看到了这篇稿子,看来还是应该让他浮出水面,至少纪念一下当年一起玩摇滚乐的兄弟姐妹们,我们曾经也有理想,我们曾经一起喜欢过BEYOND的歌,当我步入中年人的行列,才知道青春的可贵。当时的文字很稚嫩,不过,还好,那样或许更加真实..... 



    对洛阳这座城市而言,没有音乐是可悲的一件事情,而音乐中如果没有思想的话则是可耻的至于那些追随者,应该用可怜来形容了!无论何处,都有自由的信徒,虽然少,但存在,我们就是冲着自由而去的,他们游走在城市的边缘,他们也生存在城市的边缘。他们的价观生活观是很多人所不能接受和认同的,但他们或无奈或快乐地坚持着。

 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这是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的一句经典台词。很多人也许对这段话记忆犹新,因为他让我们重温了一些与青春有关的画面。



1992年,我刚刚接触摇滚乐,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唱片店,主要经营国内摇滚乐和大口唱片。当时,我和众多另类热血青年一样,穿着那条发白并且破了好几个洞的牛仔裤,把长长的头发扎成辫子,骑着一辆破旧的单车游离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和一帮摇滚乐队的朋友整天混在一起,梦想有一天会像他们乐队那样。

     因为有了唱片店的存在,和一些摇滚青年逐渐交上了朋友,最终,踏上了这条荆棘密布的道路。直到有一天我被父亲在本市最大的电影院门口暴打一顿后,不得不剪 去了心爱的长发,不为别的,只是受不了父亲因为自责抽自己的那两个巴掌,在他的思想里还是有一种“养不教父之过”的感觉。
     1993年的那个夏天,我在“笑天影院”的大门口,遇到了王朝(DJ•主唱)和雷鸣,他俩是“太平天国”的骨干,1993年,曾经在“工学院”演出过一次,效果出奇的好。他们玩得heavy metal音乐 ,在当时可谓独领风骚。陈志和雷鸣也作打口带,属于较早的一拨,而王朝的父母都是自来水公司的职员,生活过得也算惬意。
     洛阳的小吃在全国都是很有名的,炎炎夏日,在嘣嘣迪厅、拉上几个小妹妹去路边大排挡喝酒聊天成了我们几个人的最爱,而对于音乐大家的心气还是蛮高的,当时,李延亮已经加入了超载乐队,并且在1993年随同毛阿敏等一帮明星在洛阳上海剧院作了一次演出,很可惜没有人记得当年超载乐队那次演出的盛况,当时,王学科和韩鸿滨尚在队中,那也是他们对洛阳的第一次冲击。


     

    那时候大家对于摇滚乐是无比钟爱的,只要提起它,那种兴奋的眼神溢于言表。打口带真是这帮音乐爱好者最好的老师,听着磁带,切磋琴以绝对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而洛阳的音乐氛围一直较为浓厚,歌手程琳一直是流行音乐的前驱,陈明也是乐坛的中流砥柱。
     在洛阳,驻扎着许多部队,正是他们为造就中国的摇滚人才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洛阳的第一个摇滚乐队是由李延亮组建的,名字叫“绿袜子”, 据说他们演奏崔健许多首作品,当然还是流行歌居多。“红绿灯”乐队是孙大彪、廖健组建的,亮子曾经每天坚持练琴8小时以上,成为不知不扣的音乐狂人。
     李延亮上中学的时候,正赶上吉他热潮席卷全国,亮子也被卷入其中。其间,逃学去看一个叫《路边吉他队》的下午场电影。上晚自习的时候,总有同学带把木吉他,大家都可以随时地借琴抒情。亮子还和一女同学在学校的文艺汇演中表演吉他弹唱,用的是“凤凰”牌木吉他。我弹的第一把电琴是天津产的,价格高达人民币219元。我每天开很大的声弹,我那栋楼的人都直捂耳朵。那时弹得太难听了。那琴明显太糙,在我弹横按加下滑时,手指被划出几道口子是经常的,缠上胶布继续弹,佩服我那会儿。
     提起这些往事,李延亮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觉得自己能够有今天的成绩,完全得益于部队的栽培,前一段时间部队20 参加了部队演出队组建二十周年的聚会活动。亮子回忆说:“我真想念在部队的生活,不用操心任何事,就是玩命练琴。同时我们那也有很多人偷懒,在业务训练的时候睡大觉。因此在开会的时候,领导总表扬我,还号召大家向刻苦的李延亮同志学习(我暗自窃笑),并同意买新的吉他奖励我。我早想换琴了。于是我又有了把韩国产黑色火箭型的“赛米克”吉他。琴锁、摇把齐全,嘿!齐活了。“马叫”、“驴叫”的声音我也可以弹出来了。我在它身上练就了很多摇滚的弹法,它也被我“糟蹋”得最厉害。那会儿我最拿手的表演就是先把琴放到脑后弹,然后把它抛向空中,再非常“潇洒”准确地接住,再就势用牙齿在弦上嗑几下,发出奇怪的音效,把小战士们看得直楞神。


以前,跟亮子一起做乐队的好友们都各奔东西,很少有人进入音乐圈。在李延亮的成长过程中,许多乐队都给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绿袜子乐队”是他的玩的第1个乐队。VAN HALEN、BON JOVI、GUNS N ROSES、METALLICA、Smashing Pumpkins、RED HOT CHILI PEPPERS直到现在也是他的最爱。
     与他相比的话,他的弟子虎子的生活要远比他滋润很多。虎子挺聪明的,学什么东西很快,长得又很帅,挺招女孩子喜欢的,经常带一帮美女招摇过市,挺嚣张的,爱跟我们混在一起,后来跟王朝、张强、苏国栋成立了“黑色星期五”乐队,技术和意识都很不错,深得大家的喜爱。
     虎子,十三岁那年作为一名舞蹈演员被应召到部队,从那时起,一个人离开家,去尝试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虽然当时瘦得跟豆芽菜似的,经常骑个破自行车,到唱片店里找寻一些另类电子乐,闲暇之余就跟着王朝(他们乐队主唱)到迪厅打碟,由于经常受到父母的赞助,很少考虑生计的问题,除了排练,经常跟我们在一起厮混。他挺爱搓麻将的,砸金花也是最爱,跟他打牌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没完没了,经常拉着你不让走,有时候在他家混吃混喝的,还赢他钱,弄得大家挺不好意思的。他有一把白色的芬达,经常在大家面前卖弄琴技,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提起部队他仍心有余悸,记得有一次,为了逃避练功,用开水烫伤了自己的脚。躲在家里发呆,经常给亮子写信,希望能够到北京发展。96年的时候,去了北京,在亮子狭小的房间里住了很久。那时候的虎子对于未来有些不知所措,在朋友的提议下,虎子去了中央音乐学院主攻吉他,并和同屋李剑、张尉成立了“病医生”乐队,那段时光是他认为最快乐的。在亮子的推荐下,加入了祖咒的NO乐队。并先后发行了《夜上浓妆》、《判客》、《口痴》、《两个人的旅行》与王娟等唱片。
    这么多年来,虎子一直给“新思路”模特公司作现场音乐,成了这方面的专家,给他打电话使人经常不在北京,那里美女多,时尚活动频繁,亦就是他最经常出没的地方,当你看到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在台下注视着T型台上的美女时,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虎子。
毛豆的经历显然没有像李延亮那样具有更多的传奇色彩。上完学后就直接入伍,就连学鼓都是自己在部队是完成的。
    毛豆在回忆部队时的情景时这样说道:“每天的超负荷的练习,为以后的基本功打下了很好的基础,那时的练习好像没有具体的方法,只有没命的训练,那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熟能生巧”。印象最深的是,因为那会儿发的乐器只有一副木头鼓锤,很容易就把头磨没了,(因为后来都是打砖头,那时觉得在弹性很大的砖头,或是弹性很小的枕头上,才能练就高超的鼓技)因为是新兵,我不太敢向领导要新的鼓锤,就上树林用砍刀砍下手腕粗的树枝当鼓锤使用,手磨出的血泡好像都是带有壮烈色彩的。
    提起自己的音乐,毛豆显得有些羞涩,他说:“我喜欢自己的音乐,但有时会觉得他不属于我,也许我还没有找到完全和自己产生共鸣的的音乐形式,我并不着急。一定的时候,喜欢顺其自然的计划。《微》乐队给我带来了摸不去的痕迹,因为我热爱那时的状态,把喜欢的情绪,完整的释放给了自己,然后还记录了下来,我觉得挺幸运。至于《粉》,我依然觉得那只是记录了当时的生活状态,我尊重自然,那时的我就应该做那样的音乐,那样的音乐和我最近。我喜欢他们。
     吴卓玲的《星期三旅行》,毛豆都曾经参与过,而如今从霍营搬出来以后,逐渐开始向流行音乐的编曲发展,目前,已经成立了自己的文化公司。超女何洁及许多歌手中都有他的作品。


 

苏国栋和李延亮是一个部队的,吉他弹得很不错,生活得过得有些潦倒,经常居住在省建三公司的一个小屋里,除了写歌、排练以外,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生活也主要靠朋友们资助,记得有个朋友的爷爷开了一个小饭馆,他有时候去帮帮忙,一日三餐总算有了着落,但你试想一下,一个小饭馆里有一个长头发的摇滚青年在那里端盘子,会是怎样一种情景,至少,我看到时是有些辛酸的。那时的他已经签约“摩登天空”, 两首单曲发行在摩登天空合辑中,坚忍不拔的性格是他得到大家尊重的原因。后来,由于生活所迫去了歌舞厅担任伴奏乐手,才结束了这种疲惫不堪的生活。
     其实,跟他一样有很多人都长期在酒吧和夜总会里当驻唱歌手或乐手。1990年代前期还多以管弦乐为主,直至的电声乐队进入内地,这一状况才得以改善。1990年左右,歌手陈明一晚上的收入是5元钱,乐手的收入是6——7元整,就当时居民的生活水平而言,收入也算不菲。
     赵军和静波都是洛阳豫剧团的家属,父母都是国家一级演员,小时候赵军拉二胡,练得较为刻苦,偷懒的时候,被父亲绑到楼下的树上用皮带抽打,下雪天已不例外。
1991年,赵军、,主唱是管晓,先后在“应天园”、“东都商厦”、““皇家夜总会”,担任舞厅伴奏工作,工资1991年5元——1994年30元的幅度不断攀升,到1994——1995年升至80元,这是当时的最高工资,他们的技术和意识在这座城市里亦属凤毛麟角,很可惜优越的生活条件最终没有使他们在音乐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赵军、任静波是发小,都在银行工作,这个时期的乐队当时有很多,但都是拷贝,不是说他们没有自己的作品,而是歌厅根本不需要,应该说,歌舞厅是残害他们的罪魁祸首。
      白天在银行上班,晚上去歌厅工作,乐队晚上演出后,经常聚在一起吃夜宵,一直聊天到午夜。过着疲惫不堪的幸福生活,谈论的话题从古到今,均是发生在娱乐场所的演出琐事,基本上不谈原创音乐,好像这种事情与他无关。他们都曾经有过不想工作,只想玩音乐的想法,但迫于生存的压力,他们不得不逐渐接受现实,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虽然工作经常让他们觉得痛苦。他们也想过要去北京发展自己的演艺事业,但收入不菲的工作及家人的阻挠,使他们最终未能成行。后来,虽然辞了职,歌舞厅的没落,年龄的增大,使他们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的工作,是在琴行里教人打鼓、弹吉他等,有时也去夜总会酒吧跑跑场。


      当时,他们也经常参加一些演出,但多以拷贝为主,内容涵盖beyond,唐朝、窦唯、张楚、涅磐等作品为主。后来,又举办了多场beyond的专场演出,使这个乐队的名字如日中天,管晓后来去深圳、北京发展,还签约了刘仪伟的大藏唱片公司,1999年夏天,管晓和我及杞人乐队成员吃了一顿散伙饭后,从此他再也杳无音信。
      1994年乐驿社最早的两个创始人--古牢和小孔开始了漫漫的人音乐之路。古牢初中时开始听音乐,高中时自学弹琴,小孔在94年拿起了鼓棒。他们最早的乐队叫“踢鸟”,名字很怪。当时是,古牢吉他,小孔鼓,小雪贝司。那时的内容无非是迷茫、无助,音乐也没有什么趋向,《我的天》就是那时的东西,当时的作品有些幼稚,歌词暧昧无力。
“踢鸟”是在南村一个地下室里排练,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看得教学资料,自己学着编曲,边排练边在厂里上班,一住就是三年。技术很重要,意识更重要,所以要技术和写作一起学,现在写不好,可是个积累。他们认为乐队一定要有自己的作品,否则技术很好,最多也不过是个匠人。
      98年,古牢和小孔同孔振亚、符博、rick开始组建乐驿社,正式成立后组建了乐驿•五蠹乐队;后来“奠”乐队、“植物人”、乐队“苹果酱(apple jam)”乐队、“下水道”乐队相继加入“乐驿社”,其实,团队一开始主要想以原创为宗旨,力图把洛阳的原创力量聚集在一起,推动地下音乐的发展。
     98年年中,乐驿集结了早期的作品,录制了小样《墒》。乐队改变了一首黑豹的成名曲《无地自容》,以趋于死亡的风格全新演绎了这首曲子,他们的副标题是《吊九二年黑豹》,极力嘲讽了现在的黑豹,对黑豹的蜕变极其通信与愤慨。此时的乐风还很不固定,重金属,硬核,编配和唱腔上也不是很有特点,还是在寻找方向。
     这是一个完全以创作的目的的团体,不只是音乐,还有文学的诗歌小说创作,民乐和电脑音乐的交流。2001年“乐驿社”文学部推出了一期内部杂志《无声》。同年,乐驿社乐团部推出三张小样:《五蠹/刺耳封寒》、《奠/人民万岁》、《apple jam/hello mark》,作的虽然不尽如人意,但算是个小总结。
     后来,五蠹在《极端音乐》上发表单曲《刺耳封寒》;在《我爱摇滚乐》上发表单曲《九月》,同期发表的也有奠和“苹果酱(apple jam)”的单曲。
     2000年,在一场罕见的暴雨来临之时。那天的雨大的超出了北方人的想象,于是他们便租下了隔壁的小院,选择临近而不远离的原因,也许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先前的规律。红砖的房屋同样连着一窖洞,被整理干净,排练室用了不到五天时间重新建成,有人开玩笑说塌了好,是个好运头。从此这个小院成了洛阳原创音乐乐队的乐园与聚会之地。
     我以前曾经去过那个小院,跟山区的窑洞没有任何区别,但在那里,乐驿社坚持着自己的理想,一个较大的院子里栽着一些蔬菜,乐队成员的生活相对比较清贫,也谈不上什么收入,吃饭的时候,下点面条件但解决一下温饱问题即可,至于,喝点酒、吃点肉则变成了一种奢侈。其他时间就是排练新作品了,乐手在排练时偶尔而客串一下,有段时间成了年轻乐队的乐园,洛阳广播电视报的记者曾经大篇幅的介绍过这些乐队,五蠹的主唱亚亚是一个歌舞厅的DJ,算是一个不错的职业了,现在在某超市的广告负责对外宣传演出的事情。
     “奠”乐队的付博曾经是一个超级乐迷,后来演变成为打口商人、乐队主唱,音乐风格趋于后朋克,心气较高,开过服装店,经常穿梭在城市的各个唱片店里,由于电脑的普及,开始在网上音乐的海洋里游弋,一度成为80年后的摇滚偶像。
     鼓手赵博是一个好同志,在政府群艺馆工作,闲暇之余谈谈古琴,教教小学生绘画,还是洛阳信息港音乐论坛的斑竹。过这小资生活,对于音乐则持乐观态度。他既是“奠”乐队的鼓手,也是“苹果酱”乐队的鼓手,五大三粗的向各大手,但性格开朗,2006年7月并成功策划了美国重金属乐队8mm OVERDOSE来洛阳的一场演出。
    这里不得不提到刘绍辉和他的“苹果酱”乐队,此君英语六级,经常上英文网络,家境相当不错,因酷爱摇滚乐而经常被父母赶出家门,记得今年中秋节刘绍辉回家拿了一块月饼吃,妈妈对他说:“想吃月饼,自己买去。”实际上父母对其相当不错,恨铁不成钢,总希望其皈依正途,放弃那种摇滚乐手的生活,但收效甚微。他们乐队的音乐风格趋向于英式摇滚,很招女孩子喜欢。

 


  刚成军的时候,作品已经很受各大高校学生喜欢了!《六颗子弹》,《我要和花儿在一起》、《That’s all right》都是相当成熟的作品,刘绍辉前一段时间在“麒麟童”负责“青蛙”乐队的一些事务,今年,由于自身的原因,回洛阳录制自己的新唱片去了!而兴趣依然停留在唱歌、弹琴、创作、录音上。
    孟禹回到了家乡太原,并于05年3月在博物院参加工作,开始了看似踏实又稳定的生活。他说:“看看现在的自己,似乎是一只“四不象”。记得何勇在《垃圾场——麒麟日记》中曾描述自己是一个“四不象”,他把自己比作麒麟,一只不屈于生活的麒麟。现在的我好像是一只麋鹿(迷路),被生活打磨成一只迷路的“四不象”,找不到自己适合的位置。站在镜子前,任凭岁月吞噬着自己年轻的容颜。无论怎么看,还是觉得那时的摇滚青年更像自己,我试着在寻找当年那种犀利的眼神,自信的目光,骄傲的微笑。衣食无忧,没事就开着我的“大上海2008”(改名后的santana2000)兜兜风,或者约几个朋友喝酒打牌,再或者和红颜知己们诉诉衷肠,家里的一切都不用我去操心,看似悠哉的生活中隐藏着我无尽的空虚。”
    1995年,何勇、老狼到大地迪厅演出,也掀起了一点高潮,之后几年在洛阳并没有出现更好的乐队演出,至于崔健、零点乐队的拼牌演出则是2000年之后的事情
同年,我在阿波罗迪厅做了洛阳的第一个摇滚演出,当时参加演出有“管晓与杞人乐队”、“穿刺乐队”、“127师部队文工团乐队”黑色星期五乐队”等5支乐队。其中,包括尚未成名的虎子,他是“黑色星期五乐队”的吉他手,那天还负责调音。在演出中,管晓演唱的曲目除了唐朝和BEYOND外,还演唱了自己的2首新歌,但当是,并未引起歌迷的主意。但这是洛阳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摇滚party。



 以前,《通俗歌曲》和《我爱摇滚乐》将河南列为了没有摇滚乐的城市,这是对河南摇滚乐的最大侮辱。1998年,我策划的被定性为“洛阳首届摇滚音乐节”在珊瑚城酒吧举行,参加乐队有“乐驿”、“奠”、“阳光”乐队、苏国栋(曾签约摩登天空,两首单曲发行在摩登天空合辑中),演出的作品均为原创作品,这也是洛阳摇滚原创力量首次全面爆发,洛阳日报、晚报、电视台都做了报道,参演乐队开始练起了签名,让这个城市陷入了一亢奋状态,这种状态让大家的心态开始出现了变化。
    我开始邀请国内的知名乐队来洛阳与本地乐队交流。花儿乐队、新裤子、值得一提的是2000年,我在洛阳612俱乐部作了一场“祖咒与NO”乐队的专场演出,吸引了河南其他城市大批乐迷的光临,是地下乐队第一次较大规模正式演出,也是经过文化部门、公安部门的批准的合法演出,演出现场自然不必多言,看过祖咒演出不存在任何怀疑态度。但由于操作上的原因,新乡和洛阳的歌迷打了起来,这是那场演出唯一不和谐的因素之一,那次演出的结局是我赔了4000元。
    那时“花儿”乐队还稚嫩的恨,不想“祖咒”那样有“范儿”,记得演出后的一天,我带着他们乐队去“白马寺”玩,在一处农家饭店吃饭时,因为店太小的缘故,菜的品种不是很全,祖咒略显不悦:“凯凯,没有鱼呀!这饭怎么吃呀!”服务员告知今天没有鱼了,我也有些怒了!问祖咒,要不我去集市上去买两条,张尉和李剑连声说算了算了,凑合以下得了!事后,他俩对我说:“凯凯,算了!他太他妈装逼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同样冬天,我又策划了张浅潜、苍蝇、病医生乐队的演出,无论从海报及宣传品的印刷上而言,较之以往都有了较大的改善,可现场的氛围达到了历年最佳。这一点从媒体的报道上就可以看出,洛阳晚报半个整版,广播电视报2个整版,这是洛阳摇滚演出中非常值得提及的一场演出,很可惜过了许多年以后,他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喜欢ROCK的人也似乎越来越多,几个愤青一时间就开起了琴行,此间琴行举办了一次规模最的壮大的原创演出,乐队多达七支:“乐驿”、“奠”、“下水道”、“教父”、“苹果酱”,还有西安的“腐尸”和“暴力教育”等乐队参加,这应该是西安和洛阳摇滚乐队的一次交流, 
     这是一个洛阳本地较大的原创地下摇滚音乐的演出了,大横幅大场面,所有乐队都是自己作品全力演绎。效果比以前的演出有所改善,现场反映很热烈,演出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傍晚才刚刚结束。不过放心,那个狂放的下午没有耽误酒吧的生意!尽管有些乐队是首次演出,总体来说是一场较为成功的演出,不论从乐手还是观众都是如此,唯一的遗憾是蹩脚的主持人。
    2002年迷笛音乐节,一名摇滚青年裸奔冲上舞台,成为那届音乐节的一个亮点,他就是洛阳摇滚青年陆勇,1998年在洛阳吉利区“维也纳”陆勇的酒吧举行的一次演出。这次参加的乐队有三支“五蠹”乐队的前身“乐驿”乐队、“奠”乐队、“ 音乐空间 ”乐队。

    或许这是洛阳原创音乐的一个起点,随后“乐驿”与“奠”又联合了“植物人”在“鹭冰儿”酒吧举行了一次专场,这一次是完全是自己作的演出。“乐驿”和“奠”并随后各自录了一个小样--《乐驿•墒》、《奠•撕裂》。虽然演出感觉不错,但这次演出商业性极差。音响较差,没有专业人士指点依然是制约与发展的最大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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