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的精神和宗教的美

2023-05-10 14: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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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慈欣的一部短篇科幻小说《诗云》中,地球人类用古典的诗意文明难住了外星神类的超级科技文明,因为用宇宙间所有物质粒子所制成的存储器都无法装下区区几千个汉字的所有组合所能表达的精神含义。

又有科学思想家提出一套理论,认为人类大脑的思维,其实是神经系统在量子级别的各种纠缠反应,如果现代量子物理体系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可以用薛定谔方程根据你此刻“心情”的各种参数计算出任意时刻大脑的量子状态——你是准备要哭还是要笑,当然,计算量浩如烟海。

诗歌和音乐,都是人类大脑的“产物”,时而具象,让你走入某种情境,时而模糊,让你坠入无解的心情。小虫虽然慨叹造物之神奇,可以让一个由物质粒子构成的“东西”具有生命和意义,但也确认人类必然无法知道其背后的秘密,因为一个命题不可能由这个命题本身来证明。既然如此,既然“造物主”让你有能力去感受生命,去感受和表达美,那我们也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就好好去感受吧......


上面是序言,也是胡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想到那么多,也许......也许是因为早些天小虫在屋里墙角抓到下面这样的一只小虫,会一伸一缩地拖着它那灰白色的“瓜子壳”爬行,大家能告诉小虫这只小虫到底是什么小虫么?


造物主你够了,说好的美的感受呢?!


(镜头切换,从墙角回到电脑屏幕)


从2006年起,在北京有一个叫做“九门”的一年一度的国际爵士音乐周。2010年,一支叫做“弗若伊·额瑞四重奏”的挪威知名爵士乐队受邀参加,奉献了多场精彩演出和大师班。该乐队其实是以其中一位主力队员而命名:Frøy Aagre,一位出生于1977年的挪威女音乐家,她曾在奥斯陆、伯明翰、伦敦、纽约以及布宜诺斯艾利斯学习音乐,主攻高音萨克斯演奏及作曲。


Frøy Aagre

下面的视频,是当年他们来北京之前,在奥斯陆一个爵士音乐节上的表演,曲目叫做“Factory”:


不一定所有读者都喜欢这类音乐,可爵士音乐确也是小虫的喜好之一,因为小虫平日懒散惯了,听着这类“慵懒备至”的声音和节奏总是“于我心有戚戚焉”。

然而“放浪形骸”的爵士精神如何会与“一本正经”的音乐扯上关系呢?


(镜头切换,从2010年转到1964年)


奥斯陆大学音乐系,年将半百的挪威合唱音乐大师Knut Nystedt(1915-2014)建立了一支叫做Schola Cantorum(学院歌手)的室内合唱团,并执掌该合唱团直至1985年。如今,该团仍附属于奥斯陆大学音乐学习,而成员则从本院校学生扩招至奥斯陆音乐学院。Knut Nystedt早年从美国学成归来,把美国的现代音乐技法与挪威的传统音乐相结合,形成了极具个性的新音乐风格,而成立合唱团的目的,则是对各类合唱曲目的深入理解以及合唱方法的研究,尤其是新时代创作的挪威合唱音乐。2002年现任指挥Tone Bianca Sparre Dahl接手合唱团之后,把Knut Nystedt的创团精神进一步发扬光大,通过与不同类型的各种音乐团体合作以及世界各地的巡演,把融合了传统与现代的挪威原创音乐很好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Frøy Aagre & Schola Cantorum

2014年,Schola Cantorum委约Frøy Aagre创作了一首作品:Gloria(荣归主颂),传统的情节,天使向芸芸众生宣告了的诞生,没有管风琴,却用了萨克斯如歌如诉的伴奏,配合着经文歌的叨叨絮絮,时而冥想,时而闪出激动的火花,那淡淡不羁的旋律有时会吸引着你,有时也会让你神游方外,脑子里一片空明,蓦然间十分多钟过去,一切归于平寂,可音乐的味道仍留在唇齿之间:


传统与现代就这么不露痕迹地结合在一起了......

西方的合唱音乐到底走了有多远?小虫忽然被这个命题所困扰,一时间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场中国古诗词新创合唱音乐会,一个个合唱团轮番上场,一堆堆和声错落叠置,偶尔也有旋律穿梭其间,却更多的是在内心不落痕迹。也许是“信息量太大”小虫多嚼不烂,也许,是我们的音乐走得太远,我们的感受却落在了后面......

上面的视频录音,同样是挪威2L唱片公司在奥斯陆Uranienborg教堂的精彩制作,一张Frøy Aagre与Schola Cantorum合唱团的单曲CD。下面的几期,小虫会依旧停留在北欧挪威这个清凉的国度,搜寻更多直指人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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