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摇滚,是一代人灵魂的集体突破

2023-05-10 14:56:27



最近看到一个纪录片《老摇滚》,那是新中国第一代摇滚人侯牧人女儿侯祖辛导演的一部纪录短片。


 

“因脑梗面对远不如往昔的生活能力的侯牧人,有时会自己急得骂自己是个傻逼;他也会听到别人骂自己,这个傻逼,还跑呢,还健身呢。他说:「去他妈的 我就像傻逼怎么了,我就要活出个傻逼的样子给你们瞧瞧」。当问及是什么让他坚持下去,坚持走回钢琴旁,他的回答是——活着。摇滚,就是活着。”这是纪录片中的采访片断。

 


由于摇滚的出现,成为了一代人灵魂的集体突破。

 

(图片来自网络)


那个时代我对摇滚的记忆,是崔健的《一无所有》、《花房姑娘》、《红旗下的蛋》,何勇的《钟鼓楼》,张楚的《姐姐》、《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黑豹窦唯的《无地自容》、《DON 'T BREAK MY HEART》、《艳阳天》、《噢!乖》,窦唯与王菲的经典之作《誓言》,指南针罗琦的《回来》,唐朝丁武的《梦回唐朝》……

 


在当时,人们不知道什么是摇滚,引领潮流走在前面的一群人也只是凭着感觉,做他们心中认为的摇滚乐,但他们用充满生命力的曲调、沙哑的嗓音、豪放的嘶吼,以简单的方式说出真话的音乐形式,确立了摇滚新时代的诞生,可以说更多的是艺术性与思想性的一种交融。


 

这种推陈出新的文化一出现,就突破了原有遵循模式的边界,似给沉闷的思潮寻找到了一个缺口,以一种极简的不加掩饰的真实表达方式,让一些有着新思潮的年轻人血液沸腾,为之疯狂。


 

摇滚是一种敢为与勇气合并而成的衍生物,绝不是一种反抗或叛逆,而是压抑的释放及完全的真实。也是一个时代缺乏了见识而憋出的新芽,但它一旦诞生,势必会引领潮流从而衍生更多的文化种类,这也是一种文化的带动,同时见证及评判着那个时代。


 (图片来自网络)


1994年香港红体育馆的一场摇滚盛宴,将摇滚时代推向至高点,何勇在唱《钟鼓楼》时介绍在场的伴奏“三弦演奏,我的父亲,何玉生”,在创新与传统文化的相互结合里,让观众对此无法抗拒,窦唯的笛声伴奏悠扬飘过,更是使人内心蓬勃。时尚风平地升腾,猛烈而急促地席卷了各地。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音像店里买来磁带,放在小录音机里正反面地反复听,当时流行的随身听,就是小型调频收音机,始终都是调在音乐台,时刻都想关注最新的流行乐,齐奏的《玻璃心》、周华健的《花心》、那时叫王靖雯的王菲粤语版的《容易受伤的女人》、比昂乐队的《光辉岁月》《海阔天空》、英文十大经典歌曲、获格莱美奖的乡村音乐、恩雅的专辑《树的回忆》、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席琳迪翁的《 the power of love》、玛丽雅·凯瑞的《Hero》……

 


他们通过音乐诉说生命的本质,通过这种方式让人们集体精神释放和集体感受旋律之美。有人说音乐是对往事回忆,更是一段青春,事隔多年再次去聆听它,已是沧海桑田,唯有留下串起来的老故事。


(图片来自网络)


说了这些,忽然感到语言变得苍白,无法形容那个时代摇滚乐给年轻人带来的激情澎湃与春暖花开。只想再听一听那个时代有吉他伴奏的几首代表作。



崔健《花房姑娘》:我独自走过你身旁,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何勇《钟鼓楼》: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面……

窦唯《噢!乖》:爸爸,妈妈,你们可曾原谅他,原谅他总是不爱多说话……

张楚《姐姐》: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

丁武《梦回唐朝》:风,吹不散长恨。花,染不透乡愁。雪,映不出山河。月,圆不了古梦……

 


也许听一听老歌算是一种康复型的旧事重提吧,一个人的阅历,性格不同,但我愿意相信每个人的纯朴与善良,并对我的话甚至其他人讲的话当真,真切地、透彻地活成自己的风格。

 


关上灯,听着老摇滚,再次感受那一代人的灵魂突破,让旋律在寂静的心中回响飘散。





花间小笔拙见,草木凝香怡情




友情链接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国内流行音乐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