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唯为什么还没有自杀?

2023-05-10 14: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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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喜欢窦唯是从2015年开始的,起因是当年发售的《天真君公》,在那天深夜的一个音乐电台中,电台主播以这张专辑为反面教材,大肆批判窦唯目前的音乐变得不食人间烟火,像是给死了的人听的。


但我乍听之下却惊为天人。


当时播放的是《天真君公》中的《东海第五》



自君阴山向北,行至恩公岭,穿松林,涉湘水,过竹桥,山形渐广,宽谷,有一池幽潭水深壁,奇石苔藓环生,林向参天拔立,鸟语花香弥漫,生有仙草幽兰,古木垂溏连长,光照伸影,沿溪众依五彩同行,只往海天一线,依稀“由真祥瑞公投以足,文染全心洪喜公卧”,暂路行三天七宿,沿途赏风光美丽,以云中有老君相游,与公欢悦亲密,今朝来在梦中,只为夙愿东海,今朝来在梦中,只为脱离苦海。 


窦唯看了多年的《世说新语》,2013年时在上海演出时,他就被问到是否想做一个《世说新语》的音乐版本,窦唯答:“文本看到的和听到的不同,所谓字不正则腔不圆,如果不能做到天衣无缝,不敢妄为。”在沉淀了两年后,窦唯终于从容自然、不徐不疾的念白出了《天真君公》,在这张专辑中不仅有着清静无为和知足寡欲的理念,也有着“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姿欢谑”的洒脱,一派超凡脱俗的魏晋名士之风,不拘小节,仙气十足。在专辑的《音辞第六》中,窦唯念白道:“至此,天真君公实无意音词,上君只需闻言韵和音入乐耳是也,不必强究其意等,致若错乱烦顶,实荒唐失智之至,在下失礼,并语祝吉安。”由词乐读人,窦唯的境界已经领先了普通人整整一个身位。《东海第五》中的“今朝已在梦中,只为脱离苦海”呼应着1994年发行的《黑梦》,那时的窦唯还是一个摇滚青年。


每个人都活在梦中,现实里做不到的,就让梦去完成吧。




《北京杂种》电影片段 做梦乐队 1994年


2009年有一部电影叫做《再见乌托邦》,第一个剧情的线索由寻找吴珂引出。这个曾经是做梦乐队吉他手的漂亮男孩,曾在1990年北京轰动一时。可惊世骇俗的他,却在1996年神秘的消失了。后经小柯的父母确认,在他24岁时,死于吞服过量的镇静剂曲马多,没人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影片中采访吴珂的双亲给出了明确的答复:24岁,本命年,差几个月就二十四了,九六年九月七号离世的。


上面视频中和窦唯同台演出的吉他手便是吴柯


90年代的小柯


1991年窦唯因为王菲离开黑豹乐队后,剪掉了一头长发,和贝斯手陈劲、鼓手陈小虎、吉他手吴柯共同组建了做梦乐队,93年签约魔岩,随后发行了专辑《黑梦》,这张专辑中的大多数歌都来源于做梦乐队时期的创作。那个时期的窦唯可谓是意气风发,在黑豹乐队中已经积攒了大量的名气,唱功也日渐成熟,留着寸头穿着小皮衣,舞台张力十足。《黑梦》这张专辑带有惊人的才气,摇滚是源于西方的音乐形式,想配上中文歌词而又不失其风格之精髓是很难的,即便到今天,大陆能摆上国际台面的也仅限于少有歌词的后摇地下队,或完全以英文为歌词的乐队。而《黑梦》在20多年前就不仅做到了歌词毫无违和感,还将窦唯可怕的唱功展现无遗。可能是因为当时窦唯和王菲在谈恋爱,所以因为王菲可以拿到大量的西方摇滚唱片的原因,窦唯受到了The cure、Bauhaus、Joy Division等西方摇滚乐队的影响。相对于在黑豹乐队时的青涩,窦唯在这个时期的音乐虽然也有些模仿痕迹,但已经开始踏上了探寻自己风格的道路。



哥特摇滚风格的Bauhaus乐队


这个时期的窦唯和他后期的音乐形成了一个鲜明而有趣的对比,当听了2015年发行的《天真君公》后,再听1994年发行的《黑梦》,我们很难相信这是出自同一人之口。当我们看到如今这个扎着丸子头,不修边幅,扔进人群就不见了的窦唯,我们也很难能联想到这是曾经那个眼神清冷、迷妹无数,曾在90年代的红磡一身黑衣出场便尖叫无数的窦唯。


年轻时的窦唯


为了更加理解窦唯,我邀请了占星师Jet解读了窦唯的本命盘,他的本命盘在这之前是没人知道的,而网上又是一堆占星小白直接拿中午12点硬塞给窦唯当出生时间,然后硬套进自己的解读来匹配故事。所以Jet自己校正了窦唯的出生时间。Jet用的生时校正方法主要有两个,Primary Direction和太阳弧。网上流传的传记说窦唯的父亲是玩民乐的,母亲是在工具机厂上班,然后他本人职高期间读的是精神病护理专业,并且在那个时候开始玩音乐,读了三年高中,毕业后就加入了黑豹乐队。根据这些特征,Jet发现了1969年10月14日凌晨4点03分的这个时间会比较吻合他重大事件的岁数,16岁那年触发了金星,刚好金星是9宫主,还有福点在12之类的,接下来的行文会有详细阐述。

 

窦唯的上升星座是处女座,4宫主木星落天秤,金星与水星互融,所以父亲是音乐和艺术的造诣上知识渊博并多才多艺。10宫主水星与金星互融,处女座与天秤座互融,水星落天秤座人形星座,与工艺、服务有关,因为水星在夜盘显了昼性,所以母亲只是一位默默无闻却对工作一丝不苟的工人而已。窦唯虽然性格不羁,可是品质里继承了父母的优点。本身上升处女座,对细节和作品的把控都精诚所至,尤其水星落在开创星座天秤座,所以善于通过身体力行来带动他人,加入与自己价值观的讨论,从而让别人认同自己的理念、价值,与规则,所以尽管他换过无数乐队,却依然有很多人喜欢找他合作的缘故。这工作的态度上,他更多的是秉承了母亲的优点,用心专注在细节上,并认真负责地完成好每一件作品,每一个工作任务。


窦唯的专注认真是出了名的,他甚至认为巅峰时期发行的专辑《黑梦》只有乐队排练的百分之三十的水准


在音乐的才华上,他继承了父亲的优点。木星落在天秤座,强化了金星的特质,让窦唯在音乐上的悟性与灵感源源不绝。有趣的是,太阳是第12宫的宫主星,并且落在天秤座入弱,这里的取象就在于同时强调了第12宫的边缘性,让他的音乐道路推向边缘。但是木星又是协助他音乐才华的星,偏偏又要往边缘方向推,所以,他在音乐道路上异军突起,将那个在中国还是边缘的摇滚乐文化发展起来,推出了那个年代中国摇滚乐文化中许多里程碑式的作品。


窦唯的《黑梦》专辑


如果你回听窦唯94年发行的专辑《黑梦》,你会发现几乎整张专辑的风格是偏黑暗的,并且风格上有撕裂感。金星的喜乐宫第5宫,在窦唯的星盘里有一颗擢升的火星。火星恰好是8宫主,而土星是死亡和腐朽的天然象征星,所以在他的音乐作品里,确实会参杂了很多对死亡、暴力,与人性黑暗的深刻探讨。有趣的是,当年窦唯选择了精神病护理专业,这和他强大的12宫与9宫有关系。他的9宫主里面有一颗土星,刚好是5宫主和6宫主,代表了服务,与自我才华的展现,是以刻苦的,漫长积累的,或者服务性质的方式来获取深奥的知识。而第12宫里面有个福点,而福点在希腊占星里是另一个上升点,在他的本命盘里,福点正相位合了天顶,12宫主太阳又正相位三分天顶,三者都是20度成正相,所以对精神治疗方面十分有才华。有趣的是,在05和06年期间,太阳刚好被触发,所以那段期间他被狗仔队弄得焦头烂额,还烧车泄愤,导致被刑拘了一小阵子。


窦唯烧车事件是因为记者卓伟写了一篇名为《窦唯每月给高原500块 丁武劝其看心理医生》的文章。窦唯找卓伟理论不成后,最后做出了烧车的激烈之举。


从窦唯的本命盘中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富有才华但性格却又极其复杂的人,他年轻时所表达出的阴暗都来源于对于人性的审视,他通过摇滚的形式表达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比如专辑《黑梦》中的《高级动物》,乐曲的以非常沉闷的贝斯声开头,窦唯字正腔圆的念出了48个消极的形容词。



矛盾 虚伪 贪婪 欺骗
幻想 疑惑 简单 善变
好强 无奈 孤独 脆弱

忍让 气愤 复杂 讨厌

嫉妒 阴险 争夺 埋怨
自私 无聊 变态 冒险
好色 善良 博爱 诡辩
能说 空虚 真诚 金钱


“噢,我的天!高级动物!

地狱天堂皆在人间”!


伟大 渺小 中庸 可怜
欢乐 痛苦 战争 平安
辉煌 暗淡 得意 伤感
怀恨 报复 专横 责难
幸福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


我在90年代的窦唯身上看到了Joy Division乐队主唱Ian Curtis的痕迹,在台下永远的沉默寡言,羞涩自闭,但到了台上却又突然光华四射,表现欲十足。,对自我带有一种无法缓解的绝望与自毁欲,但还是在用音乐奋力抗争,努力表达。他们都是孤独在灵魂最深处的人。


Ian Curtis在23岁时在家中自缢而死


摇滚从不是一种单调而平和的音乐形式,我们提起摇滚往往会给它以革命,反叛,虚无主义和激进的标签,这么认为,对,也不对。因为先是时代精神造就了摇滚乐,摇滚才自己产生了如上的内核精神。窦唯在90年代所表达的反叛精神是伴随着一系列中国社会问题的,。自此之后年轻人对这个国家开始产生质疑和恐慌。在这个背景下,我们在来谈那个时期的窦唯以及那个时期的中国摇滚乐,便容易理解的多了。


90年代的魔岩三杰到如今只有窦唯保持着恐怖的作品发行量


我们花了许多时间来谈窦唯的《黑梦》,是因为要先理解他的思维黑化,才能进一步的理解他的蜕变和自我救赎,《黑梦》这张专辑无疑是窦唯对于世俗世界悲观最严重时的作品。而在2013年发行的《殃金咒》,表达的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黑化,在《殃金咒》中窦唯融进了死亡黑金属和工业噪音。这张专辑的“金属摇滚”特质毋庸置疑。失真的吉他,暴躁的鼓点,打镲打的让人窒息,密闭的音墙通过耳机就能感受到,包括近乎“黑嗓”的嘶吼。在这张专辑中窦唯用失真而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吟唱出了《般若佛母心经》、《莲花大士心咒》和《往生咒》这张专辑的宗教色彩,从名字就开始体现出来。”殃“这个字,既是灵魂之意。出殃既佛家所言中阴身。自亡者断气,第八意识脱离躯壳,至转世投胎前之历程称之为「中阴身」。所谓「前阴已谢,后阴未至,中阴现前。」前阴已谢指此期寿命已尽,后阴未至意谓尚未投胎。就一般而言,人死后皆有中阴身。“取名为《殃金咒》,也就是窦唯意为”亡而未亡“之人所吟唱之往生咒语。


2013年之前,许多人都说窦唯对摇滚乐已是江郎才尽,《殃金咒》一出,则狠狠的打了这些人的脸,《殃金咒》的所有的器械音效皆由窦唯一人独立完成,用才华横溢形容他不为过,而他的嗓音还是犹如核弹炸开一般的爆裂阴冷,他自小吹笛子练就出的小舌颤音歌唱技巧又一次展现在了大众的耳中。这个时期的窦唯一定是分裂和痛苦的,但又带有着佛家独有的大慈悲。


《殃金咒》封面


窦唯在07年接受过一个电台的访问,坦言道,自己不喜欢2000年之前的摇滚乐,随着新世纪的到来,窦唯的音乐观念也突然开窍了一般,开始摒弃因为想要表达而去表达的理念,而是将创作返璞归真,不拘一格,回归了民乐和极简主义中,放弃了自己与生俱来的嗓子,不再开口唱歌。在这个时期前后窦唯推出了《山河水》、《幻听》和《雨吁》等专辑,将民乐、中国传统文化和摇滚进行了融合,不再强纠其形式。窦唯褪去了摇滚的张狂,转身便是一派名士风范,抚琴吹笛,千秋古韵信手拈来,在这个时期的窦唯已经自成一派,音乐的背后则是人生境界的提升,是音乐灵性的爆发,开始迈向“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状态。但是听他这段时期的音乐又会察觉到他还有半只脚踏足于红尘之中,世俗风尘感和道家之气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窦唯已经开始了自我救赎之路。此刻的窦唯就像是暗潮 / 死亡民谣乐队Current 93中的David Tibet。


网络中对于Current 93有一段评价也可以放在窦唯身上:


多年来Current 93就好像是苟且于黑暗中的灵魂,在无意识的空间里寻找着方向;在颓废与邪恶的纠缠下卷入血腥的漩涡中,之后通过自我救赎,奇迹般地以另一种形态重生。


David Tibet


当我们理解David Tibet多年来的痛苦和黑暗时,再听到这个曾经无比绝望的男人褪去了反基督的激进,不再发出魔鬼崇拜般的念词,不再暴躁,如今他只是吟唱安眠曲一样轻柔而温暖的音乐,是会感动到落泪的。随着时间的流逝,David Tibet已经逐渐趋于平和而充实,黑暗的灵魂也总会看到阳光顺着艰难的生命缝隙倾泻下来的时刻。于是他在《Soft Black Stars》中唱道:


Little children snuggle under soft black stars 

孩子们偎依在柔和的黑星下 

And if you look into their eyes-- soft black stars 
如果你凝视着他们眼里柔和的黑星 

Deliver them from the book and the letter and the word 
便勿需用书、信和词语来拯救他们 

And let them read the silence bathed in soft black stars 
且让他们倾听那浴于柔和黑星之下的静默 

Let them trace the raindrops under soft black stars 
且让他们追寻那柔和黑星之下的点点雨滴 

Let them kiss the featherbreath of soft black stars 
且让他们亲吻柔和黑星之纤柔气息 

And let them ride their horsies licked by the wind and the snow 
且让他们骑上风雪轻轻拍打的马儿 

And tip-toe into twilight where we all one day will go 
阗然踏入那个我们终将去往的黎明 

Caressed with tendrils and with no fear at all 
让卷须来轻抚, 抹去所有的恐惧 

Their faces shining river-gold brushed with soft black stars 
他们的脸庞被柔和之黑星洗濯 闪耀着河水之金光 

And angels' wings shall soothe their cares 
天使的羽翼将抚平他们的忧愁 

And all the birds shall sing at dawn 
所有的小鸟儿将在黎明里歌唱 

Blessed and wet with joy 
得到了赐福 浸润着喜悦 

You and I will meet one day 
你我终有一日相遇 

Under a nightsky lit by soft black stars 
在柔和黑星所照亮的夜空之下


我想窦唯是可以和David Tibet比肩的人,他们在过去同样的内心孕育着恶魔,仿佛雌雄同体、精神分裂的怪物。但在阴影的背面是光明,是最终的归宿。正如诗人Kahlil Gibran说:除了通过黑夜的道路, 人们不能到达黎明,托起光明的是黑暗,黑暗把光明孩子诞生、养育。窦唯也经历了这样的状态,他在空虚和孤独中最终破茧重生,以新的形态定义了自己。所以大众认为他成仙了,人们在惋惜窦唯不再开口歌唱之余,更带着有色眼镜观察着他,在世人眼中窦唯无疑是愚蠢的,放弃了成名立业,不再宣传自己的专辑,不再开口表达音乐理念,穿着不光鲜亮丽的衣服,做着不那么酷的音乐,吃着街头小店十几块一碗的面。但殊不知山高无和音。窦唯其实所做的只是坚持着自己,不流于世俗,不追寻他人的认同。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窦唯随后做出了《暮良文王》、《镜花缘记》、《三国·四记》、《五鹊·六雁》等中国传统民乐式的专辑,此时窦唯和他合作的乐队的音乐都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做出来的,即没有乐谱,没有沟通,窦唯往往先用乐器起一段音作为基础,其他乐器逐步往里面进,最终成为合奏。这种即兴弹奏的形式是窦唯可以保持无穷创作力的源泉,也是窦唯对于“大道至简、随性而为”的表达方式。到此时窦唯的音乐灵性以及人生境界已经一骑绝尘,远远超越了普通人能理解的范畴了。我们看窦唯这个时期创作出的画对此境界也可见一斑。


窦唯画作


而到了窦唯2012年发行《萧乐冬炉》。此段时期可以说是窦唯思想的终极进化时期,他开始摆脱一切形式的束缚,深入探索音乐本身以及用音乐挖掘内心。窦唯成功达到了无我的状态。当所有人都认为窦唯不会再做摇滚乐时,窦唯在2013年突然又推出了《殃金咒》,当乐迷欢呼跳跃的认为窦唯又回归了摇滚时,窦唯紧接着推出了《天宫图》和《天真君公》,这么多年来,窦唯始终不为人所理解,他的思维永远跳跃在众人的认知之外。我们从音乐中其实也能看到窦唯性格中矛盾的地方。在一个采访中,窦唯曾说:我对那些个流氓小丑,经常会有特别暴力的倾向。有时候甚至想,有一天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而在提及实际上怎么对待他们时,窦唯又讲到:正直善良,慈悲为怀,以不变应万变。


可以说在洞悉宇宙之道,洞悉人性上,窦唯实际上走了很远,远到超过我们的想象,一个有灵性的人一定是天生复杂的人,窦唯一定有阴暗痛苦的地方,但是这种负面特质反而催化了他对于“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的理解,对于大解脱的渴望我们在专辑《殃金咒》和《天真君公》中都可以听得出来。



窦唯的性格原因导致他是一个很难用文字表达的人,这样的人对于他的任何解析实际上都是不太准确的,对于窦唯和他后期创作出的音乐,只能用《老子》第十四章的语句来阐述:“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窦唯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富有才华的音乐人,一个求解脱的问道者,我们其实值得观望的是,窦唯的晚年可能会更贴近于宗教或者修行生活。路途尙远,将行且快。


我爱你的音乐,窦唯。




窦唯的本命盘由占星师Jet进行了校正以及解读

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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