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夺不走,我们做梦的自由.五月天长沙演唱会开始预售

2023-05-10 14:56:27

04年之前,五月天已经是台湾很出名的乐队了。他们已经成军7年,发行了4张原创专辑,获得过台湾金曲奖,而且还开办过上万人次的演唱会。


即便如此,要是在当时的北京摇滚圈里向别人推荐一下五月天,可能得到的回答是:“不就是何勇吗,早就听说过了”(何勇也搞过一支叫五月天的乐队)。

2004年8月24日,在老北京的“无名高地”酒吧有三组乐队将在那个晚上演出:未来脚踏车、JoySide、五月天。门票30元,有学生证会便宜10块,要说当晚人很多、很嗨的话,我想完全是JoySide这支朋克乐队的功劳。


未来脚踏车乐队作为当晚演出的开场,观众一边无聊的欣赏一边打着哈欠聊着天,因为他们要保存体力准备在JoySide上场的时候好好发泄一下。而此时的阿信、怪兽、石头等人站在酒吧的二楼静静的欣赏着北京本土的乐队现场。

他们看到JoySide乐队上场,模仿着性手枪的朋克范,他们还看到场下的观众随着音乐开始疯狂的躁动、开始嘶吼、开始相互撞来撞去。这种火热的氛围令五月天热血沸腾,也让他们意识到这里的观众需要充满激情、充满原始冲动的摇滚乐现场。

朋克现场躁完了之后,观众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了,因为看演出名单就知道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个台湾的“偶像组合”。等到五月天正式登台时,台下只有二三十人,而且都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刚才躁动的余温被冷水浇的一点不剩一样。

五月天特意选择了一些比较噪的摇滚歌曲,《雌雄同体》、《疯狂世界》、《人生海海》……场下为数不多的乐迷从冷眼旁观到挥手互动,阿信对着观众说:“大家也像刚才一样撞来撞去地好不好?”然后男男女女们开始一起Pogo,就在五月天的现场。

阿信说这一次在“无名高地”的演出是他很开心、很激动,也是最难忘的一场演出,尽管只是几十人的小场子,这是五月天踏入北京的第一场,他们无比紧张且激动。之后在发行第五张专辑《神的孩子都在跳舞》的前后,在北京开办过很多场这样“毫无人气”的演出,现场被“喝倒彩”,被冷眼旁观是常有的事。

讲真,黄牛君觉得当年的观众也应该很开心,要知道现在五月天演唱会的第一排都没有这么近,而且价格。。。

2005年的五届光线音乐风云榜,更多的人开始认识了五月天,因为最佳摇滚乐队和最佳摇滚专辑颁给了他们。而颁奖嘉宾,是郑钧、丁武和Beyond的叶世荣。

实际上,提名名单里不乏到今天仍影响着摇滚乐的音乐人,以许巍为首,还有黑豹、周云蓬、花儿、木玛、Joyside、PK14、王悦、超级市场……都在当天空手而归。

颁奖感言环节,阿信喊出了“摇滚万岁”


当作为颁奖嘉宾出现在台上的丁武和郑钧,说出「摇滚已经走过二十年」,希望大家「继续关注和支持中国摇滚乐」时,也许没有预料,打开的颁奖结果,是一连串让自己措手不及的尴尬。

最佳摇滚歌手提名:

虎子

王悦

汪峰

许巍

周云蓬

最佳摇滚乐队提名:

超级市场

黑豹

木马

青蛙

五月天

最佳摇滚专辑提名:

黑豹 《错觉》

花儿 《我是你的罗密欧》

木玛 《果冻帝国》

五月天 《第5张创作专辑》

许巍 《每一刻都是崭新的》

最后得奖的,是汪峰和五月天。


台下的大张伟老师一脸黑人问号

2003年,许巍拿到三个奖,获奖的还有二手玫瑰和子曰;2004年,获奖者分别是木马、达达、便利商店、郑钧、姜昕。汪峰在脱离了鲍家街后,已经被视为了摇滚的叛徒,而五月天获奖后,一直到今天,仍然是所谓「伪摇」话题的靶心。

那么问题来了,当我们在谈论「摇滚」时,我们在讨论的是什么?

,原教旨的摇滚已经被收编得差不多时,在中国,「摇滚」却始终是一个尚未统一定义的东西。如果粗略且刻板印象地来分,或许可以列出「文化定义」和「音乐定义」两派。


有的人谈摇滚,必须追溯到中国老摇滚的文化意义,要讲责任,讲批判,没有思想宁可不做音乐,有精神追求就毫不在意物质需要。从80年代的崔健,到20世纪初的树村,从上得了台面的巅峰时代,到生活在地下的沉寂岁月,这些标准始终有人坚守。中国摇滚是从文化和物质的双重贫瘠中走出来的,死磕是必杀技。

有的人谈摇滚,强调音乐方面的意义,强调摇滚是流行文化的一部分,从摇滚乐今天的泛化程度,否定曾经混杂着反战和无政府的根源,坚信「音乐好听就行」的理念,不会整天撕逼,但会骂另一派滚青事逼。度过了中国摇滚的最初辉煌后,打口带和随后的互联网开拓出通往更丰富摇滚世界的大门,在拼命补习西方文明成果的同时,对「土摇」的嫌弃随之而来。


我们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但知道两件事:崔健和魔岩三杰的辉煌已经无法卷土重来;以披头士为目标的五月天仍在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其实,当我第一次在音像店里听到《温柔》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吉他有多少根弦,对乐队的认识也仅止于Beyond,心目中的摇滚英雄是谢霆锋,他在《新古惑仔之少年激斗篇》里饰演的少年版的陈浩南,在破破烂烂的学校小礼堂里,和朋友们唱着“我有权蒙着耳,不须打救,投石块入你口,无谓听到你念咒”(《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那种目空一切、无所畏惧的少年心气,是我对酷的全部理解。直到遇见五月天的《温柔》,我的地球在那一刻猛地停止转动,地表上的附着物,无论是人类所建造的钢筋混凝土,还是造物者给予的山川湖海,统统分崩离析。这颗星球的运行轨迹也随即发生偏移,从原本日复一日的按部就班里,就此驶入未知的茫茫宇宙。

黄牛君看的人生第一次演唱会,就是诺亚方舟。

后来和朋友组乐队,排练最多的还是五月天,因为歌简单而且妹子喜欢。。。

这之后,才开始听越来越多的乐团,“涅磐”、“枪花”、“地下丝绒”……终有一天,我已能对披头四、鲍勃·迪伦如数家珍,在各大音乐节装逼撩妹:“主唱Key低了”“贝斯节奏不稳”“吉他SOLO错音了”“鼓麦没调好”,在livehouse和地下乐队谈笑风生:你们鼓手牛逼啊,双踩快又稳;兄弟这编曲够骚……
于我而言,这五位来自台湾的小伙,把我领入了摇滚乐的世界里,所以我说他们是不是摇滚,会不会有一种钦定的感觉?
年轻人啊,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来看看另一位长者怎么说的。

在五月天《自传》发布会上,李宗盛说了这么一段话:

五月天可以说是华语乐坛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乐队。而有一次聊天,我问到:你们会不会成一个伟大的乐队?

这十几年来,每次看到你们又如何如何,又怎样受欢迎,这个问题就会冒出来。其实,我并没有怎样去定义一个伟大的乐队,只是我太想我们的华语乐坛有一个伟大的乐队。因为一说到伟大的乐队,就是国外的乐队,对时代有什么影响,对全世界的喜欢音乐的人有什么影响。所以我心里面对伟大没有定义。可是,我的确希望你们成为一个伟大的乐队。

除了你们自己把障碍踢开,把通往高处神坛的阶梯铲掉,只有你们自己能够超越自己。

当我五十岁的时候,开始要写歌的时候,希望做一个创作人,我们都活了两遍。忘掉自己过去的成绩。你心里面如果老是想着你的歌迷,你大概走不远,因为你有太多的牵绊。


每个人对伟大或有不同的定义,那么,到底五月天距离伟大有多远?

阿信说:我们隐约知道伟大的方向。


我有我的路 有我的梦
梦中的那个世界 甘讲伊是一场空
我走过的路 只有希望
希望你我讲过的话 放在心肝内
总有一天


从30人的地下演出到10万人鸟巢演唱会

谁也夺不走 我们做梦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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