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末,侯牧人到工体去看足球。
先是2:0的逆风局,然后4:2翻盘,赢了!
所有人都很激动,跑到天安门去唱歌,唱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和《东方红》,没有了!
当时他很气愤地说:
操他妈的,中国的作曲家都死绝了吗!?
于是,中国第一代摇滚的火苗就这样,“燃”了!
上世纪的老摇滚,人们记住崔健的《一无所有》、窦唯的《黑梦》、何勇的《垃圾场》和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但鲜有人知道为这种音乐形式探索的“先驱者”,侯牧人便是其中一个早期探索的“老摇滚”。
“音乐市场有两端的形态,一边是宣泄表达对世界事物的情感和态度,另一边是为某群人展示他们想要的情感和态度;一边是傻逼,一边是神明。”
不被大众熟知,并不代表着无意义,甚至会相反,它的意义可能更深远。
美国前国务卿布热津斯基曾提出影响世界政局的“奶头乐”理论:全球化会使80%的人口“边缘化”,为了安慰这些“被遗弃”的人,他们的生活应该被大量的娱乐活动(比如网络,电视和游戏)填满。
没错,贫穷不仅限制你的想象力,还控制你的荷尔蒙和多巴胺。
但是,你就想这样屈服吗?
不!我们不认命,就是不服!
侯祖辛《奇葩大会》演说
侯祖辛是侯牧人的女儿,她的童年恰好见证了第一代“摇滚”的乌托邦时期。
——“在她家的小房子里,经常坐满了穿着奇装异服的叔叔阿姨。他们进门盘腿,逮哪坐哪,坐地上,坐床上,坐沙发上,就开始一直聊天,一直聊到后半夜。我经常在我爸或我妈怀里睡着,他们一聊就聊到后半夜,满屋子都是二手烟的味道,满耳都充斥着脏话。”
用侯祖辛的话说:
——那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但这些阳光灿烂的日子,会被时间摧残、被金钱奴役、被权力迷惑、被人性折磨......
甚至还会有突如其来的变故,比如说:脑梗。
把一个从前长头发留胡子的嗨腕儿老摇滚,瞬间就变成一个光头的老头,一度不能说话,音律全忘。
他的生命,是由很多很多不同的坎坷组成的。
这句话我微微发愣,它让我回忆前二十年人生遇到的波折坎坷,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五十几岁的时候,突然一无所有。从绝望到不屈,其中付出的努力和艰辛哪里是只言片语能说得完道得尽?
退一万步来说,我,作为一个佛系青年,若是遇到这种情况,第一件事必然是寻死。(天道有轮回,早死早超生)
但看完他的记录片后,我的选择是:活着。
即使像傻X一样活着,即使没有前途地活着,即使漫无目的地活着,也要活着。
这些跟摇滚又有什么关系呢?
很多时候,跟我们的认知有关。而我们的认知,取决于很多东西,比如说社会环境、家庭氛围、个人修养等等。
大众感觉到“好”的东西,往往被商业“强行加工”(特别是在大数据时代),制造触发人性本能的“反应器”,让你一触即发,措不及防。
目前我国对艺术的欣赏水平,大概是这样。
摇滚的魅力,以我目前认知看来,就是一股冲破枷锁的力量。
它就像一束光,硬生生射进内心深处黑暗的地方,强行把那些“脏”东西挥发出来。
你的世界或许还不至于被光填满,但它已经足够让你活下去。
音乐有很多种表达形式:古典、爵士、流行、摇滚、嘻哈......每一种形式的诞生和存在,都离不开人,或者说人性。它如同阳光、空气、水和食物,满足人类最基本的诉求。
但在迷乱的世界里,我们往往会抛弃底层的东西,追逐“潮流”,或是被“潮流”摆布,明星也因此成为一件“产品”,沉醉在表面,而忽视了其表达。
表达本身就是一件特别奢侈的事情。
如果把这部纪录片,上一代“老摇滚”侯牧人,以及她的女儿侯祖辛所表达的,可能就是这六个字。
——摇滚,就是活着。
或者再加多几个字:
——像傻X一样活着。
或者再改几个字:
——去他妈的,我就像傻逼怎么啦?
(没有Wi-Fi都建议打开)
看完后告诉我,你觉得摇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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