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希望人们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现在,我希望隐藏在人群里。
一到晚上,在鲁磨路的那些酒吧里,你会遇到各种人。
40岁的中年人凌晨两点在VOX的舞池里跳的最嗨;穿着职业装的白领姑娘抽烟喝酒都蹭不掉亮眼的红唇;吧台上扎脏辫的大胖子拉着别人聊手串儿,实际上他在汉阳开了一家法餐,白天是chef……
晚上的鲁磨路,能遇见的这些人,你几乎猜不到他们在白天的匆忙人群中,扮演什么角色……
▲杜威
“二十八岁之前,我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成为摇滚明星,不会在殡仪馆呆太久”
杜威身高一米八,戴着眼镜,留着平头,谈吐间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白天,他是武昌殡仪馆入殓师,夜晚,他是舞台上充满爆发力的Death metal乐队主唱。
小时候,杜威就感到了自己的特别,曾受过《弗兰肯斯坦》启发,尝试用电池起死回生,拯救家里死去的猫。
每当停电时,他一个人会跑到漆黑的楼道呆着,期待看到奇异的东西出现。
杜威天然地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期待,“从小打针,我愿意看见针头是怎么插进血管的。”
▲魔岩三杰:窦唯,何勇,张楚
1994年12月,杜威的朋友叫他来家里看魔岩三杰香港演唱会。结束后,这些年轻人通宵看了metallica、AC/DC演出录像带,意犹未尽。
三年后,杜威进了武昌殡仪馆工作,到了晚上他则和乐队做音乐演出。那个时候,武大校门口代表前卫文化,齐聚着地下酒吧,总能碰到乐手、画家和诗人。
那些年是杜威最好的时光,除了经历了几次乐队的解散,让这个年轻人有些痛苦。他写过一首歌叫《无冕之王》,里面这样唱着:
命运泥潭溃败本质,放眼望去尽焦土。身处绝境何妨,漫漫征途…….
▲杜威工作照
“不要离故乡太远,走的时候也孤孤单单”
现在的杜威在殡仪馆已经干了20年,这个职业过去叫遗体整容师,现在叫入殓师。
武汉人的丧葬习俗讲究赶早,住在南湖的杜威每天不到五点钟就起床,开车到楚平路。
有时候,杜威会碰到无人认领的逝者,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和入馆时间。入殓后,杜威会尽量把相关信息保存好,希望以后会有家人来认领。
往往这个时候,会让他感到难过。
▲“消逝的河流”乐队
杜威的乐队叫“消逝的河流”,是武汉最重要的一支重金属乐队,2001年组队,曾经代表中南地区最高水平重金属乐队参加过许多文化交流音乐节。
同在殡仪馆的同事曾去看过他的演出现场。在酒吧里,杜威穿着黑色T恤和破洞牛仔裤,在那个并不宽敞的木板舞台上边弹着电吉他,边压着喉咙嘶吼。
“很酷,我觉得他很有才。”杜威的同事评价说。
▲杜威的乐队在VOX演出
“一个是梦想,一个是工作,我都热爱”
杜威是个相信缘分的人,认为每一个与他相遇的逝者和他之间都存在着某种联系,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一段缘分,值得珍惜。
而音乐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修行和笃定,任何东西都有可能背叛你,但是音乐不会。
从摇滚歌手到做入殓师,这两个头衔他的家人都不能接受。但是对杜威来说,这两种身份才构成了他的人生AB面。
我们的服务在逝者身上实施,但更多的愿望,却是在家属的内心得到实现。而摇滚乐也往往是用逝去人的精神,拿来感动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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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11月,同事们又在杜威的办公室里看到了吉他。“消逝的河流”已断断续续停摆了两年,最近他打算重新开始乐队排练。
在听完这个男人的故事后,幸会一直在想:或许我们能从这个多重身份男人的身上看到些什么,看到他歇斯底里的表演,听他激烈的音乐,或者是在武昌殡仪馆见过他工作,或者看到他穿着黑色礼服在清晨开车。
其实死亡和音乐都是生命的一部分。他是“消逝的河流”的主唱,他也是一位入殓师,他仍对死亡仍抱有困惑:它的背面是什么?每个人都会得到答案。
人生一定是有AB面的,A面是home,B面是dream。
就像我们是幸会,你看到的我们也许是新城品牌的公众号,但我们的背面是希望通过宣传有温度的情怀,来打造一个生活态度的研究院。
其实复杂的角色转换,令旁人好奇,但是于自己来说,只是习惯而已,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能用正确的态度,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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