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民谣和摇滚里的方言,值得你收藏!

2023-05-10 14:56:27


都说民歌是民谣的爷爷,民歌多方言。民谣圈子里自然也少不了许多的方言元素。今天给大家推荐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方言民谣和摇滚音乐。

无爱的不必听,有感的自会单循。


|| 陕西 - 黑撒·《流川枫与》

都说西北是民谣重镇,那么第一站就先说说西北。而来自西安的黑撒乐队又与传统的西北民谣很不一样,少了些豪迈,多了些诙谐。似乎在他们的歌里,没什么是不能调侃的。

这一首略带柔情的《流川枫与》不知是多少大学男女的校园爱情悲剧…

说到大学男女中那种毕业即分手的爱情,忍不住想要讲一个小故事:

大学即将毕业,相恋四年,却始终没有一句承诺。回家的列车上,他有32站,她有21站,她失落的说,到站叫我,便到头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叫醒,车已过了好几站,转过头,他温柔的笑着说,跟我回家吧。她扑哧一笑,眼泪跟着滑了下来。来到那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她被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 银川 - 苏阳·《贤良》

网上给苏阳贴的标签是“民族摇滚音乐家”,称他的乐队是“极具地方特色的摇滚乐队”。

一首《贤良》让很多人喜欢上了苏阳的歌——你可以从他的歌中挖到很多有趣的色彩和层次,你可以听到浓重的西北口音,“宁夏花儿”浓郁的民族调调,以及西洋摇滚令人血脉喷张的节奏感。在很多人眼中,苏阳绝对是个矛盾结合体,或不入流或了不得,不过在苏阳眼中,自己也就是个平常人。

2003年成立苏阳乐队,担任主唱。

此后他不断走访民间的老艺人,听老艺人颤颤巍巍地唱起遥远的民歌,也听歌里唱西北人对土地的热爱,对黄河的感激,唱着西北人的特性……

这深深激起了苏阳骨子里对西北这片养育之地的情感,也彻底改变了苏阳此后的创作的方向。

苏阳将秦腔和“花儿”,与当代音乐进行融合,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音乐语言。

大多数人都想往城市跑,而苏阳不同。

那些土地、河流、牲畜,甚至是人,离我们很遥远,但是离苏阳很近。

无论社会如何发展,土地总是离不开的,它是最原始的,也是能让人活下来的。但现代社会把人和地拉的很远。

音乐也应当是回归于土地河流的,回归于人的,回归于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一个小细节。

最简单实在的东西,有时候恰恰能创造出最高层次的音乐。

无论如何,大爱西北,大爱秦腔。



|| 宁夏 - 赵牧阳·《侠客行》


▲赵牧阳-《侠客行》

赵牧阳老师是宁夏中卫人,曾经加入过鲍家街 43 号等多支赫赫有名的乐队,被称作「摇滚鼓王」。在 91 年发布专辑《流浪》之后,又被称作「中国流行民谣第一人」。

可惜这么一位乐坛重量级的人物,却销声匿迹了近 20 年,背着三弦游唱四方,最惨的时候 3 天才挣了 29 块钱。正是这样寒心凄凉的经历,催生出了上边这首悲壮的《侠客行》。

在赵牧阳回忆起流浪时光的时候,说起过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我在一个客栈,下面有一个人在卖唱,我就想下去看看,结果我等了十几分钟他一直在弹一个solo,我就说我走了,结果我一转身,他就开口了,他一开口我的心都碎了,他唱的是我的第一首歌叫《流浪》。有时候,在你崩溃的时候总有一股力量推着你前进。”



|| 贵州 - 尧十三·《二嬢》

他受大家喜爱的歌,大多是普通话唱的,比如《北方的女王》《她妈的》《咬之歌》。不过他也有用贵州方言演唱的歌,比如这首很多人可能都听不懂的《二嬢》。

这是尧十三于2013年发行的一首方言民谣歌曲。歌曲用对话的形式讲述了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正经、吊儿郎当的不被世人看好和喜爱的农村小青年追求村里一位叫王二孃的寡妇而不遂的故事。歌曲旋律由喜悦欢快开始到逐渐转入低沉悲伤,最后又归于平淡,听来非常感人。 

初听这首歌的时候,听到第一句我就切歌了。顺理心生出了不屑,有点怀疑这些音乐的价值和音乐人的真诚。 

可是后来,当某一天耐着性子听完这首歌后,我整个人是紧绷着的。 

《二嬢》的歌词,并不美,不主流,甚至不文雅,初听完这首歌,也许你会觉得这就是一首方言歌曲,歌词很生活化和口语化。 

但,民谣不正就该如此吗,它扎根于生活,并不用修饰,就能直抵人心。 



|| 宜宾 - 白水·《时间》

熟悉我们的人应该熟悉这首歌,前几天也推荐过。

他的名字叫白水,四川宜宾人。2005年开始新民谣的创作。从新民谣到后摇滚,栖身川南的白水创造出了许多让人难忘的作品,可以说他在中国独立音乐领域独树一帜。

2007年发行的《时间》这首乡土民谣,是一首关于时间和故乡的作品。

四川方言的歌声,不像歌唱,倒像是独自一人的絮絮叨叨。在这低声絮语中反佛能看到一个历尽岁月风云的川南小镇,青石板的老街上屹立着上百年的牌坊,老牛哞叫着穿过细雨中的田野,小桥下的流水中倒映着弯弯明月…



|| 东北 - 二手玫瑰·《仙儿》

首先,容我先指着门口那半截砖头发誓——唱歌的这位真的不是亚洲舞王“尼古拉斯·赵四”。

二手玫瑰堪称「现场之王」,光听曲子是不够的,唯有现场跟着一起卖弄一起躁,才算是真正听了他们的歌。他们不仅台风夸张,词曲也是怪异得很,东北二人转的调子,唢呐和锣鼓的伴奏,加上有趣的歌词,我能用「奇幻」来形容吗?真真算得上是“摇滚圈儿里最会唱二人转的,二人转里玩儿摇滚最好”,不过,就像他们那首《伎俩》里唱的——“大哥你玩儿摇滚,玩儿它有啥用啊?”



|| 蒙古 - 杭盖·《轮回》

有些乐队,我不想说太多,比如杭盖;

有些歌声一出来,我就高潮了,比如《轮回》,即使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 北京 - 郝云·《突然想到理想这个词》

大家都说得上名字的那几个民谣歌手各有各的套路。比如宋胖子写的词你永远看不懂,马啪啪各种煽情,李志爱爆粗口,周云蓬普渡众生,万晓利特别爱唱动物。但他都有一点共性,就是都挺忧伤。

独独一个郝云在这一片忧伤里怡然自得。他剃着小平头,带着一点儿痞气,谱轻快的曲写调侃的词,在北京的胡同里溜溜达达。

他的歌从来没有什么大命题,市井小民的视角,唱家长里短的生活。

他的歌里没有愤怒,没有漂泊,也没有什么大道理,只是在唠嗑,侃侃理想侃侃兄弟侃侃姑娘,偶尔迷茫偶尔苦闷也能带上一点轻快豁达,因为他的那份生活味儿,所以既唱得了酒吧又上的了春晚。




#民谣里的方言,你最喜欢听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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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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